澄喵的尾巴

         我替他不平,替他难过,总是咬牙切齿地细数本不应加之给他的沉重。想来,我毕竟是“年轻”的,我不服,不甘。或许他年轻时也这样吧,或许过些年月,他也就看淡了看破了,毕竟不会是固执向命运叫嚷的年岁了,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。要过日子,就要妥协啊。没有妥协的少年死了,妥协的少年也死了。没办法啊,还能怎么办呢。

         没办法啊,还能怎么办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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